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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上大时代的音乐避风港柏安妮筷子兄弟邓颖芝吴奇隆小虎队

文章来源:佛山娱乐网  |  2022-08-17

大时代的音乐避风港

艺人:朱七

专辑:我们

厂牌:散问音乐

时间:2012/07/07

评分:★★★★

在没有络之前,朱七是一个被“困在”杭州的歌手。他很少带着他的琴走南闯北,也没有通过音乐呼朋唤友,广交音乐圈能人异士。他似乎只满足于写歌、唱歌本身。是的,他的专辑一直以“笔记”命名,就像这张《我们》的副标题,也叫行将负荷传感器输出的信号“朱七的笔记IV”。有的人写歌唱歌是为了当歌星资阳,有的人写歌唱歌是为了青史留名,有的人写歌唱歌是想和陌陌那样和异性拉近距离。而朱七写歌唱歌,似乎只是为了记笔记,一本、两本、三本,直到四本……笔记的私人属性,注定其中没有豪言壮语,笔记的闲言碎语,又注定其真情流露。而真情流露的时分,有时候就连真情流露的本尊,或许也未必知道,这种没有野心的本能流露,在不自觉间,却悄悄承载了记录时代的功能。

朱七的音乐,源于台湾现代民歌运动,巧合的是,初见他本人,也总是会让人想起台湾现代民歌运动早期发起者之一的李双泽。他不是天赋异禀的音乐奇才,也没有从小打下一个音乐技术控的底子。他的创作,不是开始于手指的灵动翻飞,而是来自于情绪的顺流而下。由词而生曲,边听边阅读,既是他创作的特点,也是他所迷恋的那个音乐时代的一种传统。而他所爱上音乐的轨迹,如同中国大多数的六零后和七零后一样,源于文字、源于情绪、源于感动。源于早期台湾流行歌曲里那种青春的悸动、理想的求索、乡愁的自虐,以及生活中因一针一线一菩提、一书一碟一馒头引发的伤春悲秋之情。没有思辩的沉重,只有生活的琐碎。你不会因为他的音乐的光芒四射而五体投地,你只会把他当成一个抱着吉他唱歌的、再普通不过的人。然后因为某一生活的触点碰撞、交集,而感动。

注:优等品的强度级别不得小于MU15朱七开始写歌的时代,也恰恰是校园民谣流行的时代。或许因为没有身处于北京这个校园民谣的大洪炉,即使是他在校园时代写下的那些民谣,也没有更多同时代作品行业化的习气。他的民谣,更多的不是一种曲风,不是若干关键词构成的围墙世界。而只是一种情怀的本质流动,这也决定了他不会像“水木年华(微博)”那样留在清华。而是在毕业、工作、成家之后,自然而然地将他的音乐走进了新时代。看着沿途风景,继续书写笔记。

朱七选择的创作主题和视角都很平凡,但也正是这份平凡与平淡说明铸铁材料受压时其抗剪能力小于抗压能力,能够让人沉静和冷静,应对着一一变幻的风景和情绪,精挑细选、慢琢细刻,从而将细节处精彩活灵活现。听他的《我们》,几乎就像是一部没有画面的MV,那些记忆的点滴,随着文字一一浮现在“我们”的记忆里。在这个文字已经沦为单纯表意甚至戏谑工具的时代,用旧时代那些熟悉的人和歌串联的《我们》,却仍然能够触动甚至刺痛神经。这种感觉,一如黄舒骏的《改变1995》。这也是流行音乐的魅力,它一边创造时尚、一边走进历史;一边长眠、一边重生。

《美丽新乐园2010》,则是朱七对于自己老笔记的补遗。这首为“陈升和他的朋友们”站写的站歌,曾经停留在陈升的2003年,如今则续写的2008年。恐怕就连陈升本人,也未必能像朱七这样,能够用自己曾经的创作,梳理出一段接近完整的音乐人生。而一边是对偶像细致却不肉麻的致敬,一边又是替所有陈升的歌迷,道出了文字之外的音符。这就是“我们”喜欢的那个朱七,一直存在于我们中间,“偷偷”将一个时代一群歌迷的情绪,写进了自己的歌里,成为我们与一个时代之间的那座音乐桥梁。

《大时代》则算是朱七最摇滚的作品。这不是朱七想要摇滚,只是大时代触发了他的情绪,而他的情绪又找到了摇滚这个燃点。“三代供一个房间,要勒紧口袋,萝卜白菜”,微博上转而又转的话题,也就这样被他写进歌里。一贯平和的他,甚至还发出了“理想死去的时代,金钱主宰”这样憋屈的喊声。有时候想一想,一个时代,当一个民谣歌手突然唱起了摇滚,这多少说明哪里出了点问题。

在民谣渐成主流甚至资本的时代,朱七的民谣,除了形态是民谣之外,其实同样还是一个平行于现实社会的世界。这个世界,保留着八十年代的理想和向上,纯真与情怀,以及许多慢生活时光的惬意和舒展。也正是有这样世界的存在,所以才有时间写歌,所以才可以不为了曲风写歌,所以才可以在原真的生活面前,体验正常的情感和情怀。当然,这个平行世界,又绝非是乌托邦和桃花源的,它依然和现实保持流动的状态,却又和真正的现实始终相隔十年左右的距离。所以,在2002年听朱七郭子的时候,就如同回到了1992年,而在如今听朱七的时候,又仿佛回到了2002年。十年叶文辉的时间,可以香清过滤掉很多的杂质,十年的缓冲,也可以让理想与现实保持一种更平衡的状态。也因此,朱七的音乐,就像是大时代的避风港,感受不到飓风的强烈,却更适合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下,把青春、记忆、爱情说个遍。不用拼命,只需随兴。

改变也是有的,至少吉他手庐山的加入,就让朱七的笔记多了几抹鲜艳的线条,所以就有了《大时代》的狠,或者《绿茶》里的萌。但本质的他,还是《只有我们》、《半截人生》或《烟》里的他,那种把情绪和感悟刻成文字后,再化为音符的他。不会在创作里教育你、升华你,而只是提供一个情绪的出口,偶有重合偶有不同。让听者在歌者和自己的故事和情绪间交差交错交替交互交融。一唱一听,即成“我们”。

当然,需要指出的是,专辑的录音听起来还是不像那么回事,作为一首摇滚作品,《大时代》里的吉他声墙,甚至盖过了鼓节奏。下一张专辑,还是去北京录吧。

文/爱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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